“顾绵,我做完手术就被深行拉过来喝酒,他醉的一塌糊涂,小双打电话让我立刻滚回家,你知道我是个妻管严,不回家后果很严重,我管不了这喝醉的破孩子了,交给你,他一边喝一边哭,抓着我的袖子捧着我的脸说,绵绵,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不分开,哎哟,听得我心酸,你再不来他估计要喝死在这里了!”
顾绵头痛,忍着不发脾气地说,“他脚上还骨折着呢,卫川你是不是当医生的,就让他那么往死里喝?!”
“那我也要劝得住啊!不给他酒他就抓着酒保的衣服把人甩出去了,谁敢拦!我这条小命回家还要伺候老婆孩子的,我也不容易,顾绵,你来不来,你不来我就把他撂在这里了,我真得回家了,我们家宵禁!小双那个小母老虎你又不是不知道!”
顾绵揉着眉心,闭了下眼睛,“地址。”
“嘿!两秒发短信给你!”卫川声音哪里还有刚才的纠结,“顾绵,不是我说你,一日夫妻百日恩,深行,只要他没找到下家老婆,你就得管他。交给你了啊!”
笃笃笃——
顾绵听着忙音,低咒,什么人啊。
那边,卫川兴高采烈挂了电话,对着还在举杯成三人的某人横一眼,夺下酒杯,“喝喝喝,喝死你!季大爷我鄙视你,像顾绵这样的小傻帽你都搞不定?白白在年龄上当她半个爹了!哥们告儿你,顾绵啊,是最好欺负的,你把她缠住咯!再狠狠心咬咬牙死皮赖脸往床上一拖,她跑不出你的五指山的!那小身板儿的力气也不是你对手啊,嘿,嘿,哥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
“你的烂招留着回去对付你家母老虎。”醉酒的男人眼眸微醺地横扫过来,眼角泛红,是真的哭过。
男人,不是不脆弱,不是不会被情所伤,他们大多死要面子在自己深爱的女人面前表现的无所谓不在乎,少你一个女人天不会塌,可是背过身,也许眼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