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心疼。
“皱皱,就像被小蜜蜂蛰了一下,不怕好吗?”顾绵隐忍着去把她藕白的小手臂揪出来。
“呜哇……”皱皱哭着很不配合,“可是老伯伯前天才带我来打针针,妈咪你看,这里,在这里还有个孔……”
说着怕妈妈不信,小手卷起右手的袖子,露出胳膊上白皙肌肤中青紫未褪的一块,那个结痂的针孔在她细腻的肌肤上
显得狰狞。
顾绵只看了一眼匆匆移开视线,心里疼啊。
可是有什么办法?
“皱皱乖一点,不是要做勇敢的骑士去救一个小朋友吗?再忍一忍好吗?”季深行和声细语。
小家伙睫毛都湿了,长长的垂在小小一张脸上。
低头思考。
慢慢的,那截白白嫩嫩的小手臂颤抖着伸了出来。
顾绵把孩子的脑袋掰到自己怀里,不让她看。
季深行皱着眉头,他给很多人抽过血,给自己女儿抽血时,一双手无法克制的颤抖。
旁边汉金斯教授看到:“季,要不我来?”
季深行摇头,这份痛苦他亲自咽下。
动作很快的把尖尖的针刺入那像牛奶一样白嫩可爱的肌肤里——
“呜——”皱皱小身体抖着,只呜呜了一下,她知道自己一哭,妈咪肯定要哭,所以她不能哭,真的好痛,可是要忍着。
顾绵红着眼睛,看到从皱皱身体里出来的血不断涌入试管,一根试管满了,季深行换另一根。
这次实验不是验血,肯定会多次失败,需要抽取一定量的皱皱的血液。
顾绵在想,实验成功后,得多久就要抽取一次皱皱的血?皱皱能不能受的住?
但这总好过把病毒注射到她体内,让她生病来得强。
五毫升的试管,抽取了一共六管。
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