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她感觉上和夫人有点相似您才救她到医院的。”
秦律阖上眼眸,长睫在俊逸脸颊上安静铺陈,不是她和素以像,是素以和她像,其实,也并不像。
…………
路上接了个电话,小左临时改道,往秦先生和他几个朋友经常去的会所驶去。
现在为了躲避严查严打,高档的会所一般设立在低调的偏僻处。
黑色商务车有些高,秦律下车时,左手微扶了一下左腿。
会步入会所,经理认识秦律,恭恭敬敬上来,不需要带路,老包间。
小左替他推开包间门,黯哑迷离的光线里,包间里已经坐了三四个同样三十几岁的男人,身旁都有妙龄女子。
坐在左边的男人把烟放进女人嘴里,端着高脚杯起身,“律爷,一周一次的兄弟聚会你说说你,总是迟到!”
小左解释,“秦先生从医院过来的。”
众兄弟视线看过来,不再开玩笑,关心问道,“怎么样?”
秦律坐下,不交叠双腿,清眉朗目地挑眉,“腰和肾都不太好。”
一句话,兄弟们身旁的女人都微微红了脸,望着这个面目严肃薄唇却突出调侃话的英俊男人,视线炙热。
其中一个兄弟调侃,“律爷,不给你塞女人,兄弟几个都知道你腰肾不好,就是不知道,素以在世的时候,是不是也不好,哈哈。”
秦律没说话。
旁边一个长相好看的男人推了推刚才说话的兄弟,哪壶不开提哪壶。
长相好看的男人走到秦律身边,坐下,边抽烟边说,“阿律,还在找那个孩子?”
秦律点头。
“找什么找,又不是你的种。”
“素以临走前哭着求我,我不爱她,她总归是我的妻子,帮她完成遗愿罢了。”
长相好看的男人不说话,秦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