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消毒水的味道,平稳节奏的气息,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男人坚硬胸膛自然地贴着她细瘦的背脊,把她往怀里带着,错开人群到了清净点的地方,他的手还在
tang她腰上,那么握着,十分自然。
顾绵要走开几步,他按住她的肩,声音低低带着笑:“衬衫扣子勾住了你头发,等等。”
她穿着三厘米的平跟鞋,只勉强到他胸口的位置,顾绵头发被扯得痛,嘶了一声。
他动作放轻,手指灵活:“好了。”
顾绵往前走,他的手却过来抓了她的手,包在掌心,目光并不看她,在四处搜寻:“他们呢?”
“那边。”顾绵倒也不矫情地挣脱他的手。
他转过了脸,干净立体的轮廓上有疲惫,眼里带着笑:“带他们去哪儿玩了?”
顾绵感受着他的拇指在她手背上漫不经心地磨着,摇摇头:“我没去,爷爷奶奶带他们去的。”
“你去哪儿了?”
顾绵低头,轻抿了一下嘴唇,抬头看向他:“那个女人找我了,二十年不见,我今天才知道她改嫁得很好,就在A市,和我在一个城市整整二十年!”
她咬着牙齿说这些,季深行握紧了她的手。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给皱皱治病的那个莫医生,是她的继子。我吓了一跳,我居然那么放心地把皱皱交给那个莫医生治疗,可是没道理的,莫医生恨那个女人,没有理由恨我和皱皱。”
季深行停了脚步,皱眉头。
顾绵端看他的表情,突然问道:“这些,你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季深行抿着唇,算作默认。
顾绵盯着他看,表情变幻。
男人温热的大掌捏的她的小手更紧:“皱皱不会有事,莫靳南,莫家的任何人,我来操心这些,你带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