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倦的打着哈欠冲顾绵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顾绵横着眼睛看向季深行。
男人眉眼淡淡,波澜不惊:“高尚非常挂心皱皱和你,一定要过来为你们开车。”
可怜的还在打哈欠的高尚:“……”
…………
车静行驶在道路上。
季深行坐在副驾驶座,高贵冷艳的气场太过强大,高尚腰杆挺得笔直,都不敢弯一下。
不小心眯眼打个哈欠,旁边就射过来两道冰寒的目光。
季深行叫他过来开车,是考虑到顾绵奔波劳累了一天,而他的右手,又不允许开车。
本来对高尚还有点愧疚的,可他一个接一个的哈欠,打的季深行很不爽。
高尚是敢怒不敢言,拿人工资,替人办事,随叫随到,不分昼夜。
顾绵在后座看着前面两个男人眼神交锋,高尚明显处在弱势。
车里没人说话,气氛一度冷凝压抑。
车窗一扇没开,有些憋闷,或许是这种憋闷和压抑,弄得皱皱也醒了过来。
小家伙被严严实实裹在毛毯里,小身子动了动,慢慢的,小脑袋钻了出来,大眼睛乌乌地闪着水光,睡眼惺忪地糯了声:“妈咪。”
甜甜安心的笑靥,小胳膊换上顾绵的脖子,小嘴儿在她脸上不断蹭着,有些痒,顾绵忍不住笑出声。
“皱皱坏东西,别挠妈妈了。”女人的笑声,柔成了一汪水。
听得季深行心神激荡,从后视镜里看,那是他的老婆孩子,安然无恙,欢声笑语的在他身边。
顾绵咬着她凑过来的白玉般的小手指,摸了摸她肿起来的小脸蛋:“脸脸和手手还痛不痛?”
皱皱摇头,打了个小哈欠,扭动小身体往前看,一眼就看到了前面冒出来的乌青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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