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泪光闪闪,“我一直相信。她说,她只喜欢我的画,不喜欢我的人!”
“傻舒渔!”乔云雪泪如雨下,“哪会有个女人,为了画而跑遍全世界。她当然只会为那个画家。她那么骄傲,当然不愿意先承认爱你。她说避孕了,你就相信?”
“我……”舒渔哑口无言。听她说避孕,他懊恼还来不及,为着男人的那点自尊心,哪会去追求真相。
时间过得好慢,但终于,洛海华还是被推了出来。
舒渔紧紧跟着进了病房。然后又跟着医生去了办公室,打探情况。
“还好!休息两天,应该没什么问题。”医生冷冷凝着舒渔,“你这老公怎么做的,都快三个月身孕了,居然还不知道。还让她去撞车……”
乔云雪没跟去问医生,她沉默着坐在洛海华病床边:“有孩子,应该告诉舒渔。他照顾你,是他的义务。”
洛海华默默别开眸光:“他从来不说要孩子,我不能强迫。但……我老了,再不要孩子,说不定真的不能要了。”
“你不会想怀了这个孩子跑吧?”乔云雪默默看着她。这么傲气的女人,什么事都敢一个人干。
“是的。”洛海华说。
乔云雪轻轻叹息,如容谦所说,洛海华就浊洛海华,傲气第一。如果不是因为车祸,她也许怀着孩子,悄悄离开舒渔。
“画没有生命重要。”乔云雪轻轻摇头,“如果你真有什么事,会陷我万劫不复。”
洛海华没做声,好一会儿,她的声音沙哑着:“这是他最喜欢的事幅画。我不能让它毁了。”
“但舒渔只是想送给我。”乔云雪提醒。
“我管他送给谁!”各海华喃喃着,“它是他最喜欢的。为了这幅画,他每天就吃一餐饭,饿了就喝水。我不能让它毁掉。他最喜欢的画,一辈子只有这么一幅。”
鼻子一酸,乔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