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谦起身,不冷不热地扔下一句话:“我和云雪都没办,急什么!”
洛少帆气得拍腿:“容谦,总有一天,我会掐死你!”
旁边,乔云雪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接,却激动得语无伦次:“舒渔,是你吗?”
洛少帆不由自主递给容谦一个眼神——你情敌回来了!
正暗涛汹涌,乔云雪已经拿起包,飞也似地向外跑去:“容谦,舒渔说他新画了好画,画了整整一个月才画完。我去看看。青青,悠悠,看干爹去啦!”
青青和悠悠一齐来,母子三个还真跑了。
容谦霍然起身,万年不变的脸,起了微微的怒色。二话不说,跟上去了。可他出来时,只来得及看云雪的车尾巴,卷起尘埃。
乔云雪在飚车。多少年没见舒渔了?四年?五年?
那是她最好的闺蜜,可以和他说任何事的闺蜜。舒渔,你真回来了?
来到油画街,远远地就看见舒渔在那儿。乔云雪这才真正相信,舒渔回来一直不出头,确实是一直在画画。夕阳画廊门口,正摆着巨幅油画。这幅油画,有两米宽,六米长。
舒渔,果然成了大气磅礴的油画家。
停好车,她不看画,只看着舒渔,看着那一头长发,看着那粗犷的脸,乔云雪的泪,悄悄滑落。
舒渔,成了国际知名油画家,可还是那个舒渔。笑容还是那笑容,脾气还是那脾气。
如此,甚好!
舒渔的存在感如此强烈,使乔云雪直接忽略掉旁边的洛海华。
乔云雪慢慢下车,笑了:“舒渔,你怎么可以把画摆马路中间?”
“哈哈——”舒渔大笑,“这送人的,当然得摆出来。”
“送人?”乔云雪愕然,“送谁?”
舒渔的脸,涌上薄薄的红:“云雪,你结婚那么多年,我还没送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