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雪惊愕地问。听容谦的语气,压根就这个意思。
“我不成为龙基的第二大股东,自有人成为龙基的第二大股东。”容谦扬眉,眸光锐利几分,“让别人成为龙基第二大股东,还不如我们捷足先登。自然,我只是个过路的。”
过路的?
乔云雪听着觉得惊奇,隐约觉得这里面有着特别的意味。
但她只是摇摇头,挽着他的胳膊,向前走去。她想问他对燕子的安排,可直觉地又不想问。有些事,船到桥头自然直。她不乐见其成,但也从来没想过,要特意去反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有些人重情,有些人重义,有些人重利,她无从扭转人家的认识。
车子经过油画街的时候,乔云雪去了趟夕阳画廊。
容谦去找岳父说话,乔云雪陪着老妈看店。
“舒渔回来了吗?”夏心琴愕然,“没听说。创作大厦也没有什么动静。云雪,你不会听错了吧?”
“没错。”凝着创作大厦的方向,乔云雪摇摇头,这个舒渔,说要回来,怎么就没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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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多天了啊!
难道,他心里还是有结,觉得惭愧,又把自己藏起来了?
夏心琴摇头:“回不回来是小事,真该结婚了。不管男人女人,结婚生子,才看起来像个正常人。油画再好,不能陪着说话,睡觉不能热被子。这个舒渔,就是个傻舒渔。”
结婚生子?
乔云雪一愣,她实在没办法想象,舒渔会过上这么人间烟火的生活。真有孩子了,估计舒渔会把自己的娃弄得一身都是色彩缤纷的油彩。
“妈……”要说什么,乔云雪的声音忽然没了。
正对面,洛海华正站在那儿,她背对着乔云雪,显然并不知道,容谦夫妻正在油画街。淡淡的暮色中,她整个人都有种飘渺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