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吃饭了。去二楼去,妈咪交给老爸就好。”
“嘿嘿。”悠悠乐了,果然拉着青青往外面走。
乔云雪也站了起来。
容谦这才仔细打量手中的素描——是他的画像。一张惨不忍睹的画像:鼻子有两层,眉毛画进头发里,长眸上面加了两个貌似眼镜镜片
的圆圈。脖子上该打领带的地方,生生加了根绳子,好象要勒死他……
容谦看不下去了。
整张画面目全非。老婆大人的心血付诸东流。
“这是创意。”拍拍老婆大人的肩头,容谦努力给老婆找安慰,“瞧,悠悠和青青天赋异禀。小小年纪,既会拿主意,又言出必行,多好!简直是神童。幸亏老婆的基因好。洛少帆他儿子,八成没这天赋。”
死的都被他说成活的了。乔云雪抽搐着脸儿,瞪着他。她忍呀忍,最后还是噗哧笑了,可心儿酸得很:“可那是我在西藏遇上你时的第一印象。老公,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变成糟老头了。”
容谦抚额——糟老头?他?
小家伙们果然欠收拾!
无奈,容谦打好马桩:“要不,补一张?”
“才不!”她站起来,忧伤地瞅着他,“都是你惯的他们两个。反正,你在我生命中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样了。另外,基于容先生教育不力,非常需要时间和空间自我反思。所以这三天,请容先生独守空房。”
“我可以独守空房。”容谦平静地瞅着她,“可我舍不得让老婆孤单。”
“我孤单?”她瞪着他。她天天充实得很。
“老婆三十二了。”容谦平稳地向外走去,微微叹息,“唉,三十多了呀……”
乔云雪站在原地半晌,才嗷嗷嚷着冲出去:“容谦,你个色-鬼……”
为什么老提醒她到了狼虎年纪啊啊啊!
明明是他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