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帆对得起你。东西在这。我走了。”
目送洛少帆走出去,看着奔驰离开,容谦才摊开手心,默默看着手里黑黑的一卷。他把它放在玻璃上,弯腰从茶几上掏出打火机,烧了。
轻轻一吹,几过无痕。
茶几上什么痕迹也没有。
容谦这才轻轻吐出一口气。想了想,他拿起话筒:“贺律师,见了我爸没?”
“容总,我去见了容董。新的遗嘱,已经按照容董的意思拟好草稿。容董的意思是,我和你明天一起去见他,容董才签字落定。”贺律师的声音稳稳传来。
容谦颔首:“好。明天傍晚我才有空。明天傍晚六点,医院见。”
“好的。我记住了。”贺律师挂了电话。
容谦这才大步上楼。回到卧室。
孕妇睡得正香。
站在床前,容谦薄唇微抿——他羡慕老婆大人天天都能睡得这么好。
淡淡的惆怅掠上心头,容谦轻叹——女人果然痴情,也绝情。她什么时候,能像他一样爱她……
把圆球搂入怀中,他终于放心地睡去。
第二天,乔云雪起了个大早。她起来的时候,容谦还在睡,紧拧着眉,薄唇紧抿,似乎有着天大的心事。
她坐在他身边,凝神了许久,最后悄悄下床,洗漱,下楼散步。
她以为她是别墅里起来得最早的人,可一下楼,才知道,她仅仅比容谦起来得早一些而已。
“云雪!”舒渔开开心心地喊着,大步向她走来。
乔云雪一愕:“你怎么来了?”
舒渔眉眼俱笑:“你家臭老公请我来的。”
“哦?”乔云雪傻眼,转而含笑调侃,“你什么时候听他的了?舒渔,你不至于这么没气节。”
舒渔一脸不屑:“谁听他的了。这丫太狠,你家臭老公说,如果我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