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只手,悄悄地叠上。洛海华仰首,凝着他,一个可爱无奈的笑容飘忽即过:“少帆说,我们洛家的人没有情商。我一直不承认,可是我现在终于明白,我们洛家的人,确实没有情商。而我,就是最缺的那一个。我居然会那么
幼稚地相信,千里能共婵娟。”
容谦平静地看着交握的手:“你的手,没有血色。”
瞬间,洛海华连脸色都没有了血色。但她没有松开,只久久地看着,最后轻轻吐出几个字:“我等你,把我亲手送去海外……容谦,十年扬州一场梦,我总算明白了陆游的一生,尽在这一句话。”
“不。”容谦摇头,“男人的话,再痴情,也不可全信。陆游的情话,茶余饭后,一笑而已。”
“是么?”洛海华轻轻地。
容谦平静而温和:“纳兰容若,上下五千年,第一痴情溺爱的男人。也深爱三次。”
“男人果然不可信。”洛海华鼻子一酸,却笑了,“谦,这样说来,我倒高兴了。”
洛海华兴致还真好些,握着他的手,却悄悄紧了几分。笑了:“你难以抉择,不如我帮你。听说,你爸也病了,而且病得还不轻。这样好了,我带他去欧洲找医生。容谦,我要你欠我一辈子。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去深爱几次……”
“容谦……”一声炸雷平地起,就见一个瘦长的身影扑过来,“混蛋!你老婆马上要生,你还在这里陪别的女人!真该死!”
舒渔?
容谦侧身,却依然没有躲过舒渔的攻击。
洛海华慌忙放开容谦的手。
舒渔一个画家,哪懂打架,只是胡搅,双拳乱撞。容谦躲闪之际,也一身狼狈:“舒渔,住手。”
“舒渔,你疯了!”洛海华喃喃着。担心着,上身探向前面,可身子移不动半分,只能看着红了眼的舒渔一个劲追打容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