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土鸡蛋,但每次她都是到楼下吃,怎么今天它们跑上面来了。不过鸡蛋下面压着张便条呢。
“老婆一个,宝宝一个。”她轻轻念着,噗哧笑了,歪着脑袋反驳他,“才没有我的呢!宝宝们一人一个,你老婆可饿着了。”
洗漱好,她慢悠悠吃完两个鸡蛋,这才缓缓走向外面。
看看墙壁上的法式大挂钟,她俏皮地伸伸舌头——居然十点了。瞄瞄燕子的房间,这丫头果然也去上班了。
小小的玻璃茶几上又有字条,压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包装盒上面。
“老婆,结婚周年礼物。”轻轻念着,她忍不住好奇地打开盒子。
那是个苹果小平板电脑。只有容谦的巴掌大。
她眉眼弯弯,紧紧抱住它。手机太小不好操作,她的小手提又稍微嫌大,正想买一个,容谦就帮她买了。太好了!
来电。
她接了,淡淡地笑着:“容先生早!”
“早!”容谦戏谑的声音传来,“才十点。”
“你笑话我!”她扁起嘴儿,一本正经地和他较真儿。
容谦轻快地笑了:“我的早晨从六点开始,孕妇的早晨从十点开始。老婆当然早。”
这还差不多,真会识时务。
“今天出去么?”容谦试探着。老婆最近行踪成谜,不得不多问几句。他那个神秘爱慕者,已经严重干扰了两人的美好生活。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眯眯笑:“今天去看我妈。”
还是上油画街?舒渔那个油画匠,性子拧得很,他一句话都套不出来……
挂掉电话,容谦凝神了会,按下免提:“小凌,我老婆今天要去油画街,你开燕子的宝马去接送她。”
“好的。”凌云岩爽快地应承。
先声夺人,老婆大概来不及拒绝他了。到底是哪个女人让他的宝贝孕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