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愉快,“那就让容谦来承担你失职的后果。一个星期后,会有人把这些呈上法院。到时只怕不止容谦难以自保,京华也会停业待查。乔云雪,如果你想看到这种局面,如果你想陷害容谦,那你可以愉快地过你的日子。”
乔云雪愣愣地瞪着苏拓,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了……
“一个星期。”苏拓笑着,“我希望你一个星期人离开容谦,要不然,你后悔也来不及了。我可怜的青兰,已经完全失去耐心”
电话响了。
凌云岩。
她机械地接了:“云岩么?”
“云雪姐,你在哪?”传来凌云岩焦灼的声音,“我在原来的包间,没看到你。”
“我在……”她机械地看了看苏拓,机械发走了出去,看着门牌号,可脑袋里一片空白,半个字也没看进去。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
“云雪姐?”凌云岩的声音焦灼起来,“没什么事吧?”
“没事。”她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来,“我来了。”
苏拓没事般地搭起二郎腿,静静看着她挺直的背,紧握的拳头。他满意地站了起来:“看来,容少奶奶非常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那我先走了。有消息记得告诉我。用你的离婚证,来换我这些宝贵的资料。容少奶奶绝对不会亏。
再见!”
苏拓悠哉游哉地走了。
乔云雪还站在那儿,好久好久,她如大梦初醒般,急急地向原来那个包间走去。
“云雪姐,你去哪了?”凌云岩一见她,大步如飞,居然毫不避嫌,一把拉过她,紧紧抱了下,这才仔细打量着她,“云雪姐,你吓死我了!”
“对不起!”她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是我的错。”
见她说话,凌云岩才轻吁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云雪姐对于我,就象一个亲姐姐。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