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城的角逐,还远在她和司徒澜结婚之前。你母亲都不愿意和我谈。容谦,这些……可并不能给洛云城定罪名啊!”
容谦颔首,长眸精光渐敛:“只要他肯见我,就行。”
容长风沉默了下,扯开笑容:“容谦,你是不是还是当初那个打算,十年后,去做你自己喜欢做的事?”
“不。”容谦语气平稳,深思熟虑后的决定,“我不会离开京华。”
拍拍容谦的肩膀,容长风眸光闪烁:“如果是这样,更好!你去吧,我对这些已经不感兴趣。思思只想安宁,我只想静静地为她守着安宁。如今龙基不可能超越京华,洛云城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也懒得再追究。如果不是因为牵扯到亲家母,这些事情我已经不想提了。”
容谦告辞,长眸扫过大厅,轻轻拧眉:“容靖他们……”
“玉瑶带容靖回娘家住了,不肯回来。”容长风感慨着,“不过你别担心,我有办法。”
回到家,容谦进了画室,从画后面拿出一叠纸质已经泛黄的记事本,全部装进包。这才敲开司徒澜的房间:“我们去酒楼。”
司徒澜也许是被容谦白天那句话震慑住,面色虽然不悦,但没说什么,跟了出来。
“哥,我也去。”燕子隐约知道有事儿,担心得秀气的眉儿打成结。
“我们很快回来。”容谦语气谦和,可吐字有力,让燕子立即明白,她没有商量的余地。
但容谦没有直接去酒楼,而是去了油画街,让夏心琴坐上宝马。
夏心琴瞅着反光镜里的凌云岩,轻轻地“咦”了声。
“阿姨怎么了?”凌云岩恭恭敬敬地问。
“哦,我想起云雪的话。”夏心琴感慨着,“如果她弟弟现在还在身边,也差不多你这么大了。”
凌云岩眸光变深,轻轻地:“原来总裁夫人还有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