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司徒先生怎么可以朝爸发火。”燕子小声嘟囔着,“司徒先生在爸那儿住了那么久,应该谢谢爸。”
“你们……”司徒澜原来最沉稳有算计的人,被噎得说不出一个字来。脸慢慢变色。两个孩子都喊容长风爸,而喊他司徒先生,他心胸再宽阔,也无法
再容忍下去。
容长风听得欢喜,自动忽略“市侩商人”,心情激昂几分:“司徒谦,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问江琼,她老公当年对思思做了什么?你就会欺负孩子们。哼!”
“你们全都不想替思思要公道。”司徒澜再也坐不下去,他扫视着面前的人,忽然大步离去。
容谦挡住了他。
“怎么?”司徒澜挑眉。
“自从留洋归来,我便是京华的最高管理。从我的立场出发,做的每一件事都对京华有好处才出手。”容谦平静如初,“司徒先生,你现在想从这件事里得到什么好处?”
司徒澜拧眉:“我要你母亲心安。”
容谦语气微凉:“照你的意思,我抛妻灭子。我母亲就心安了?”
“强词夺理!”司徒澜冷冷地瞄着他,扫过容长风,抱起桌上十余幅画轴,准备离开,“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容长风也恼了:“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混球!司徒澜,那你就放马过来好了!一个月内灭我京华,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灭的。容谦,我也看透了,横竖这京华迟早是你的,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不会容许谁动京华。”容谦长眸灼灼,带着几分厉色,“司徒先生,在我把洛云城请回来之前,你哪儿也不能去。”
“你想软禁我?”司徒澜大吃一惊,“你敢!”
容谦懒懒地扬扬眉:“有人要我子女的命,要我身败名裂,我当然敢软禁人?”说完,伸手拿下话筒,“这几天所有人出去,都要经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