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雪掐上他胳膊。
“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容谦的声音依然没有温度。她掐得还真疼!
乔云雪抱着枕-头爬起来了,跪坐在柔-软舒适的被面上,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颇有几分母夜叉的样子,可最后,她却细声细气地:“你别想知道我的心!”
果然是乔氏云雪的某些强悍风范!
容谦面无表情,可长眸灼亮:“乖,早点睡。”
起身,容谦和着枕-头抱了抱她,走了。
乔云雪爬了起来,紧紧搂着枕-头,默默闻着上面的气味——那上面全是他的味道。也许他是用这个来提醒她,就算她在这里住着,也不能忘记他老公大人的存在。
“容谦……”低喃一声,乔云雪双手紧紧捂住了脸儿。她看不透他呵。他明明知道她母亲干的好事……
他明明介意母亲。他介意那件事的……
她郁闷地又进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夏心琴已经在房间里了。
“妈?”乔云雪错愕地喊着。夏心琴脸色不太好,“妈你不舒服么?以前我看见过结石病人,疼得很厉害。”
“现在不疼。”夏心琴淡淡解释着,目光落到凌-乱的被子上。那种独特的味道,不经意就让她明白了一件事。夏心琴轻轻叹息着,出神地瞅着女儿。
“妈?你先出去,到厅里等我,我们再谈好不?”屋子里的气息实在不适合母亲停留,乔云雪红着脸儿和老妈撒娇。
想说什么,夏心琴纠结两分钟后,还是走了,只扔下一句:“唉……他是个好男人。”
说容谦么?乔云雪一愣,追到门口,却说不上一句话来。
容谦的心……她看不透。她想问清楚明白,可就是恋着他,不敢冒险,不敢让现在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容谦不说明白,老妈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