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夏思思初到北京,一个没名气的小画匠,单纯得和燕子没两样。傻呼呼地对我哥一见钟情……”
“你没动心吧?”乔云雪忍不住问,“你怎么很吃味的样子?”天,她真不想问的,可看到的就是这感觉。
“别打岔。”司徒奕瞪她,“思思人
是没话说,但毕竟出身平凡,是有点门不当户不对。而且为人太纯,我妈嫌弃她,所以坚决不肯同意两人的婚事……”
从抗婚,到私奔,及婚后多年的飘泊生活,及两人的分离,然后司徒澜千里托人打听消息……
差不多走完油画街,司徒奕终于把故事讲到为什么要来这儿找人的点儿上。
“这人真可恨!”乔云雪听得落泪,恨不能有个东西摆在面前,让她拍巴掌泄恨,“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婆婆?本来我婆婆可能还健在,容谦和燕子还有妈,结果被活生生地拆了姻缘,郁郁而终。”
司徒奕瞅着乔云雪手舞足蹈的模样,不由摇头:“爱乌及乌……看来,你很爱容谦。”
乔云雪傻眼,最后闷哼:“我自己的老公,我爱是应该的。不过我爱与不爱,又关司徒先生什么关系?我想,你们姓司徒的不正在想,怎么才能把我这个配不上容谦的女人一脚踹了是吧?”
一句话把司徒奕堵了。
想了想,乔云雪拧眉:“那个美术院校,我有听说过,但那多是培养国画人材。和我们油画街主销的油画搭不上边。司徒先生来这儿找人,只怕会无功而返。”
“可不就是。”司徒奕摇头,“就是因为你们这里重视油画,所以我要找国画家,反而成了老大难题。”
“哦?”乔云雪拧眉儿,困惑地瞪着司徒奕,“为什么我有种感觉,其实你并不太想找到那个人,要不然不可能来这儿十几天,一点收获也没有……”
司徒奕忽然别开长眸,似乎陷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