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谦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乔云雪伸出一个指头:“明年今日,十寸八寸。容谦,你还有时间好好准备一年。我听说,三十多岁的男人已入中期,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
“哈哈,傻云雪……”就见泰山崩于前,无嗔无怒无笑的京华总裁容先生,就这样笑倒在病床上。他修长的十指,生生掐上乔云雪白嫩的脸儿,却始终无法止住相识以来的第一次豪情欢笑。不知什么时候,她柔软的身子,合适地嵌入他的怀抱中。而她欣喜的泪,却不知不觉落下……容谦,你的开怀大笑,是不是意味着我终于攻破了你的心防?
容谦,你以后不会再在窗前,凝着不会说话的黑夜,想着不为人知的心事了吧?
摸着她的眼泪,容谦似乎一震,笑声渐渐停了。可他轻轻捉住她小巧的下巴,吻上。
他吻的是她的眼泪,热热的泪珠,湿润的睫毛,那么细密,那么轻柔,像在珍惜着一个易碎的瓷娃娃,或是极易碎裂的国宝。
他吻的明明不是敏感地带,却让乔云雪一身轻颤起来。她白白净净的指甲,偷偷滑进他
胸膛,刻下喜悦的心迹。
就那样静静地,静静地,偎在那宽阔有力的怀抱中,直到日落夕阳,直到月上中天。她红肿的眸子,盈满了幸福的微笑。
洛少帆,那已经变成一个故事……
那一巴掌,她打得有点冤,却没有后悔……
第二天是周六。上午,乔云雪被容谦的奥迪载回别墅。她从奥迪里面钻出来,站在草地上,忍不住含笑“强迫”容谦,对着宽阔的视野,正逐渐转暖的春风,一起做泰坦尼克号上男女主在船头的经典动作。
那种喜悦,连燕子都感染上了。站在一旁痴痴幻想着,哪个白马王子,会让她也如此喜悦。
然后,乔云雪拉着容谦上了二楼,小跑着进了画室。二话不说,一个大鞠躬,直接一揖在地,朝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