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奕蹙紧长眉,打量了半天之后,拧着长眉去收拾茶几上的报纸。
“你瞧这……”司徒老太太一会儿瞄瞄这个,一会儿瞄瞄那个。急得跺脚,回来一把夺了司徒奕手中的报纸,扔到桌上,“我们司徒家的男人可不是干这些事的。”
司徒老爷子也愣住了,走到厨房门口愣了半天,最后还是没作声。想必这位老司令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家里要男人做饭。
“真看不下去。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司徒老太太捂着心口,吆喝,“容谦,你住手,你是干大事的男人,怎么可以被一个厨房困住。”
容谦手忙脚乱间,还是非常礼貌地回答司徒老太太:“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啊?”老太太着忙了,“你在说什么?”
凌云岩笑吟吟地:“就是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老太太快被这两个男人绕晕了,回头不客气地训乔云雪:“我们司徒家的男人哪个扫过屋子,可个个依然扫天下。”
司徒老爷子和司徒奕暴笑。可一看见容谦和凌云岩一本正经在厨房忙,又讪讪地住了笑声。
老太太气得在客厅转圈儿:“这地方住不下去了。我的天,哪有这么不懂事的女人,居然让男人做家务,还一点都不反思。男人就是有志气有前途,也被女人搅没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老爷子还算淡定。
令燕子和乔云雪大吃一惊的是,一个小时后,饭桌居然真上了桌。而且,香喷喷……
“农家小炒肉。”凌云岩上。
“小鸡炖蘑菇。容谦端了来。
“水煮鱼。”
“红烧茄子。”
……
“天——”乔云雪吃惊得说不上话来,而燕子更厉害,她才不看老哥,而是瞅着凌云岩惊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