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见,纵使他已变成冷峻的军人,高高在上,不可亲近,但对年轻时的事,仍然深埋心底,永远无法淡然。
容谦沉默,他已经说得清楚。
“我明白了。”司徒澜静默着转身,直视容谦,慢慢伸出双臂,搁上容谦双肩,慢慢用力,抓紧他肩头,“你母亲错交了小人,我……错信了小人。”
容谦平静的心湖微微一动。司徒澜堂堂上将,说出的话未必是假……
容谦缓缓转过身来:“我母亲原地等了两年,直到燕子一岁多时高烧,几乎丧命。燕子被爸所救,母亲才跟着爸回了他原籍。”
司徒澜别开了脸:“我知道容长风,在你母亲与我交往之前,他是你母亲的狂热追求者。”
“你派去找我母亲的熟人是谁?”容谦淡淡地问。
“那人……我们交往并不多,只有一面之缘。”司徒澜回忆着,“他和你母亲是校友,也是同乡,你母亲提过两次。所以我放心地找他。”
“我去查查。”容谦长眸深邃几分。
“这人我去查。”司徒澜声音低沉,可不容人反
tang对。
忽然间,书房里静默下来。
许久,容谦才淡淡的:“不管是真是假,我明天必须离开。云雪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
“有什么不能?”司徒澜语气鄙夷,“反正你们住着,也没把我放在眼里。我这院子何曾束缚了你们年轻夫妻?你照样在我司徒家的床上,揉你的女人,揉得连我堂堂司徒澜都得忍气等你半小时。容谦,你别告诉我,你这气度谋划,那个容长风能给你优良基因。”
向来淡定如容谦,闻言长脸薄红,可长眸,竟奇异地飞上惹情之韵。但他说出来的是:“院子虽好,床不及我家里的。云雪不习惯。”
说完,容谦长眸一闪,默默移向风高月黑之夜。这话,他似乎说得太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