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把房间看了一遍,发表意见:“半年不见,添了些家具,家里也做饭了。果然比以前温馨许多,难怪容谦舍不得他老婆。”
乔云雪被赞得脸儿通红通红的,浅浅笑了,泡了茶请钱涛喝:“他可能还要小会儿才能回来。钱副总再等等。”
“我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刚好经过,所以顺便告诉他,要过年了。由市委出面给商界一起办了个联欢晚会,我们前百强的企业必须参加。”钱涛满开心地品着茶,满意地点点头,“这是碧螺春。容谦最喜欢的茶,他总说这玩意比咖啡有味道多了。说咖啡香味飘了,味儿也跑了。可这东西煮好遍都耐喝,不愧中国的茶文化博大精深。嗯,你泡出来还满有味道,真难得。难怪你很难怀孕,容谦都舍不得和你离婚……”
乔云雪蹭地站了起来,惊疑地瞪着钱涛:“你知道我难以怀孕?容谦也知道?”
他说漏嘴了。钱涛一慌,茶杯一晃,茶水溢出好些。明明贪恋茶香,他也不敢再停留,只得恋恋不舍地放下茶杯:“我还有事,你帮忙转告容谦一声。要不我明天白天和他说说也一样。”
“钱涛!”想溜,没门,乔云雪大步走到门口,大大方方挡住门,“没说清楚不许离开。”
钱涛苦了脸儿,没事他跑上来干嘛。现在可好,被未来的董事长夫人堵住不放人。
他是不招好呢?还是招了好呢?
“你这是非法拘留。”钱涛无奈地突破着。
“我就非法拘留了怎么着。”乔云雪眨眨眸子,气度盎然,闷哼,“你今天不说清楚,我明天跑京华的五十楼来上门问。”
“啊……”钱涛傻眼,想了想,他求情,“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许和容谦说,是我说的。”
“嗯。”乔云雪重重地点头。
“那个……”钱涛闭上眼睛说话,“容谦知道你不能怀孕,我也知道。”
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