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如她和容谦之间……
她脸儿倏地就红了。自从开盘那个晚上,他们之间似乎就有了小小的变化。好象忽然之间,多了许多敏感地带,一不小心就会踩上。
两人都有些小心翼翼起来。
连造宝宝时都有些小心翼翼……
下班了。她决定去油画街,告诉大妈大婶们,从明天开始,她们可以不用助阵了。
这三天大局已定。
下了公车,挎着手袋,她慢悠悠走着,直到一辆奔驰悄悄停在她面前。
洛少帆?
几天不见,这男人又憔悴了些。她瞅着,忽然笑了,淡淡一句:“洛先生,你老婆没把你伺候好哦!”
话才出来,她脸儿就红了。她想起了容谦,容谦这几天似乎神采飞扬得不得了。如果按她刚刚这句话推理,那就是她把容谦伺候得太好了……
“你在怪我。”洛少帆抑郁的眸光停在她绯红的脸儿,“你在怪我放纵苏青兰??”
“洛先生多虑了。”她浅浅笑了,“亲戚都不探家务事。我一个陌生人,凭什么去对你老婆大人有意见。只要洛先生能够消受美人恩就好。”
“苏青兰只是我的棋子。”洛少帆淡淡的,“但她毕竟是天天的妈,我放纵她,但求心安。”
洛少帆的奔驰过去了。
摇摇头,她转身回老妈家。转个弯,拐弯处苏青兰正捂着心口,摇摇欲坠,苍白如鬼。
苏青兰听到了洛少帆刚刚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