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尔就去追雷曜了。
早知道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都成免费劳动力了,这算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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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雷曜双手抱肩,一脸阴鸷的瞪着床上睡得好不酣甜的人。
死女人,不能喝就别逞强,这个鬼样子到底是喝了多少。
还不知脸红的在那里跟米歇尔那个色女讨论那么露骨的话题,还好他跟程骁在跟前,这要是他们不在,她们两个怕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越想越气,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可看见睡梦中的她,一下子挠挠脖子,一下子又抓抓胳膊,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心里还是不争气的软成了羽毛。
闷哼一声,走上前,抱她去浴室。
这女人有洁癖,不洗干净就睡的话,估计明早起来全身上下都会被她自己给挠的惨不忍睹。
放好了热水,雷曜搂着她坐进浴池里。
除去她一身沾满酒气的衣服之前,他先帮她把脖子上高领羊绒衫领子外面的金链子摘掉了。
瞅了一眼手里那根老掉牙的金项链,雷曜差点没笑出声。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戴这种土的掉渣的金项链。
前面那个桃心最俗,就跟照相的时候比剪刀手一样。
不过看那链子,似乎是有些年代了,没准儿是她妈留给她的,为了保险起见,雷曜还是很小心的帮她包起来放到了浴池外的台子上。
扶着她在浴池的一侧躺下,雷曜挤了点沐浴露往她身上搓。
掌心滑过她白瓷一般的肌肤,下身立刻就有了反应。
该死的,这几天下来,对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看一眼都想要,别说这会儿还任他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