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糜竺站起身来,道:“既然阿牛城主心意已决,那么
某城主心里一沉,也不好意思再赖在位子上,站起身时,阿牛已做好了被扫地出门的心理准备。
“齐国相算是没指尊了,杯具啊!”阿牛心道。
“此事事关重大,非糜竺可独自敲定。请随我再去见一见家父。借款的条件,阿牛城主待会直接向家父说明即可。”
想了想,糜竺又正容补充道:“家父对阿牛印象虽佳,但糜氏乃是商人,在荐言商,巨额借贷极具风险,阿牛若不能提出足以让我们心动的条件,只怕,只怕其事难成。”
网刚落下去的小心肝,一下子又提到嗓子眼上。
半个时辰后,与糜竺之父、糜氏家主的谈判结束了。
某城主独自走出房门,神情有些恍然。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