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光,使得办公室内光线为之一暗。待光亮恢复,风尘仆仆的卢植已走了进来,也不客气自找了个地方大马金刀地坐着,拈须而笑。
阿牛乐呵呵地笑着卢植身旁洒然坐下,一手提起桌上的茶壶,一手翻过茶杯,替卢植倒了一杯凉茶,随手递了过去。卢植也不客套,接过茶水一饮而尽于饮得太急,一线茶水倾泻而下湿了胸前衣衫,卢植也毫不在意毕,抬袖抹去嘴角的水渍似有些意犹未尽,索性从阿牛手中要过茶壶,自斟自饮,不亦乐乎。
阿走到卢植身旁坐下并亲自为卢植倒水,显见他对卢植的敬重非同一般;递茶时仅用单手且未曾言语招呼,严格地讲有违礼数,可谓自相矛盾。偏偏卢植丝毫不以为忤,连个“谢”字都没有接过就喝,似乎认为领主替他倒水天经地义,劈手从阿牛手中拿过茶壶时同样洒脱随兴,而被“抢”走茶壶的阿牛,也只是笑咪咪地坐在旁边看着。
整个,自然而然,毫无凝滞。
阿牛与卢植的关系,已非“亲近”二足以形容!
见没有自己什么事了,孙良和武师先生退下。
“不想先生回来得这么快。”待卢植连饮了几杯放下杯壶,阿牛才道。
“时间紧迫,接到消息我立刻就出了,日夜兼程,这种事情拖不得。”
某城主心头感动,却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淡淡地道:“此前没料到领地冲击都城时,会有攻打县城的系统考验,我们的情报中心对县城城防和兵力部署所知有限,知已不知彼,此致败之道。先生在朝中为官多年,又曾亲率大军平定叛党,对县城军力配置的了解程度,整个凤翔不作第二人想,故传讯请先生返回,共商大计。”
“凤翔多慷慨悲歌之士,可谓英才辈出将星云集,若是临阵搏杀,基本上轮不到我这老朽上场,从天下黄巾围攻洛阳一役之后,我早就看得开了。近日感觉身体偶有不适,精力大不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