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感觉自己就象在:梦,他宁愿这只是一个梦!
几天,就在前几天,袁熙还意气风发地指挥着冀州军对凤翔狂攻猛打,他只需轻轻动一下嘴皮子,就会有很多人流血丧命,那是何等地威风。和如今的落魄、恐惧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袁熙喃喃自语。
袁想不能地不仅仅是自己被俘。还有前些日子发生在凤翔境内地那场战争。本该是一场轻轻松松以强凌弱地战争。结果冀州军反而败了。彻彻底底~失败!
袁熙虽显得比较少年老成。可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刚刚成年地青年。以前在其父袁绍地庇护下哪吃过这么亏?被单独关押着地这几天。凤翔人虽没有羞辱于他。但袁熙地精神状态还是越来越差。若不是坚信其父能将好救出去。说不定袁氏二公子已经崩溃了。
“亲。父。。
。”低沉地呼唤中。几天未曾合眼地袁熙。沉沉睡去。
冀州治所城。州牧府。气氛张。
“啪”,一只造型精美、做工讲究的陶瓷花瓶,被狠狠地砸在地上,顷刻间便碎裂成数十块。田丰和文丑一脸羞愧地站在原地,有几块碎片弹到了他们地腿上,但两人根本没有动一下。
“那么多的部队没有攻下一个小小地异人领地,反而被别人打得大败而归,颜良被俘,甚至连主帅也被凤翔擒去了,你们,你们。。。”袁绍勃然大怒,沉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他还算没有彻底失去理智,后面半截伤人至深地话没有讲出来,至于文丑和田丰是否猜得到没有讲明的那句话,就是袁绍能够决定地了。
以他的立场来看,冀州军联合青州府、领主部队同时进攻缺兵少将的凤翔城,绝对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要知道,随袁熙远征青州的那支部队可不是什么杂牌军,而是与强悍的北平军交过手的冀州军主力,并且还有颜良、文丑两员虎将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