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家只好分工合作,各有各的重点。
陈宫跟进的重点工作自不用说,仔细拟定博古赔款事宜;
蔡先生虽不善于交际,可他毕竟是凉州军口口声声要“解救”的大儒,与把持着朝政的那帮凉州军阀打交道的差事,非他莫属;
客观地讲,卢植在朝中的关系网远比蔡大,但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已不是王允掌权的时期,卢植当初又是被董卓赶出朝堂,长安城的事务卢植着实不便与蔡起活动。不过,卢植也没有闲着,当初他还在朝为官时,袁氏兄弟均对他颇为敬仰,卢植应邀出任洛阳太守后,两人还多次派人到洛阳挖墙角,前段时间凤翔与袁术正闹得不可开交,与南阳方面私下里沟通的差事,当然就落在了卢植的身上。
至于阿牛,则成了名副其实的“总管”,综合各方面进展情况,并随时做好了必要时亲自披挂上阵的准备。当然,正所谓术业有专攻,若陈宫和卢植等人都搞不定,某城主纵有一腔“报国”之心,只怕也无力回天。
见陈宫问起,阿牛淡淡一笑。
“我们用离间之计使袁术和吕布失和,又多番造势,尤其是大哥孤身杀出麒麟城如入无人之境的消息,让袁术大感惶恐。刚好我们请卢先生去了一趟南阳与他当面交涉,主动表示南阳军是受了奸人挑拨,给了袁术一个台阶,那厮忙不迭地连说‘正是如此’、‘只恨当初误听奸人之言,现在悔不当初’云云。卢先生使人传来的消息表明,袁术已不足为虑,卢先生已动身从南阳返程呢。”
让卢植亲赴南阳与袁术交涉,看起来有些冒险,却是凤翔人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就算不顾及凤翔如日中天的威名,以卢植在民间的声望,还有王越腰间那把刚刚痛饮人血的宝剑,纵然袁术胆大包天,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干出“扣留人质”之类的混帐事。
蔡去长安,也是同样的道理。
陈宫面色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