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十分不利。不过,陈副城主,那样的袭扰也是有风险的,持续再久的袭扰也只是袭扰,起不到一锤定音的作用!若我们拼着与凤翔对耗下去,甚至以种种非常规方式施以反击,无所不用其极,不知道谁会更难过?”
见陈宫面上终于多了几分愠怒神情,李儒也不想过分刺激对手,遂见好就收道:“陈副城主,我这样讲并非想制造摩擦,破坏博古与凤翔间来之不易的和平,而是想阐明一个事实!”
“哦。”陈宫冷哼道。
“我再次重申:博古愿意对凤翔在司隶地区的这场战争中,蒙受的损失作出合理补偿。但也要提醒贵方,请慎重考虑我们的提议,若贵方的要求不尽合理,或者远远超过我们的承受限度和能力,我们也只能。。。拒绝。”
李儒也是能言善辩之人,明明是博古战败赔款,从他口里讲出来,反倒成了双方平等合作似的,话中绵里藏针,十分棘手。
“拒绝?看来贵方仍心存侥幸。”陈宫嗤之以鼻。
“你们大可不紧不慢地拖下去,不急着谈出结果。反正我们凤翔不可能在这里跟博古长期耗着,如果我们未能解除青州的危机,或者,不幸被愤怒的袁绍和臧洪攻下凤翔,博古应付的战败赔款自然也可以不了了之。”
被一语道破心思,李儒脸上一片黑红之色。
“可惜阁下弄错了一些事情。”
陈宫突然站起身来,道:“这次凤翔与博古的谈判,并非建立在平等、友好的基础之上。我们现在要谈的,是挑起战事的博古,战败后的赔偿事宜!再说得直白一点,你们打输了战争,要想继续安安稳稳地生存下去,要想让我们凤翔就此罢手,总得付出些代价。”
“阁下应该知道,我们凤翔此前遭遇强敌无数,从未有过败绩,况且这次领地的伤亡状况超过了以往历次恶战,凤翔男儿的鲜血和汗水不能白流,总得有个交代。我们凤翔人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