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时的风光无限,尽管势穷来投,打心眼里却并未将我等放在眼里。主公不妨想一下,吕布若真心投靠,一应物资补给和随从都有主公拨付,何须如此在意那不足三百人的亲随队伍?他如此煞费苦心地保留一支精锐的亲兵力量,又是为了什么?”
袁术似乎此前从未以这样的角度解读此事,闻言大惊失色,“吾冒着与凉州军系正面冲突的风险,给了他一个容身之所,也从未薄待于他,皆因重其勇武,难道这厮竟有反意?”
“有没有反意现在还不好说,但主公切莫忘了丁原与董卓是怎么死的,想那董卓能将悍勇桀骜的凉州诸将收拾得服服帖帖,又挟持天子和百官多年,也算是一号人物,待吕布同样不薄,到最后还不是。。。那二人皆收其为义子,当初何尝不是爱其才?然以吕布的狼子野心,手刃薰卓后又一度执掌了大汉兵权,已赏到了权势的滋味,再想让他象从前那样心甘情愿地屈于人下,只怕是难上加难了!”严象淡淡地说着。
袁术冷汗淋漓,他爱吕布之才不假,却更爱惜自己的小命。
古人有云: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何况睡在旁边的并非普通人,而是吕布这样的人危险人物,袁术动摇了,这位袁氏后人还有些犹豫,“是不是先利用吕布的勇武将洛阳拿下,以消心头之恨”。
严象接下来的一番话,让袁术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几日南阳各地多有流言,就连宛城也传得沸沸扬扬,主公可知?”
“什么流言?”
“很多人都在讲,言那吕布欲重施故伎,暗中谋害了主公以便夺取南阳,以南阳为自己安身立命、争霸天下的根基;又有人说,主公打算擒下吕布以讨好凉州军系,以换取南阳的和平,和未来的发展机会!”
“胡说八道!”
听到严象讲吕布欲杀自己夺取南阳时,袁术面色阴沉不发一言,但听到后面半句时,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