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酒喝!”
就在这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充满着不屑,音量不高,却象是在每个人的耳边讲出来一般,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连匹马都搞不定,丢人。”
哄笑声戛然而止。
那名军士脸上本来已经挂不住了。现在又被人嘲讽。心头更是烦躁不安。回身望向同伴。见同行地军士也一个个莫名其妙四下打量。且刚才那一声嘲讽明显不是出自同伴之口。这名军士目中凶光迸射。“谁躲在暗处放屁?有种地给老子滚出来!”
四下里一片寂静。酒馆外原本打算看热闹地路人。唯恐被当作刚才说话地人。一个个挪着步子。渐渐远去。
见没有人接话。那名提刀军士大感面上有光。脸上怒色渐渐平息。摆出一个威武无比地姿势。冷哼道:“无胆鼠辈。只敢在暗处聒噪。若是胆敢在大爷面前出现。定要他血溅五步!”
就在这时。这名军士头上已被轻砸了一下。定睛一看。一根鸡骨头。其他十余名军士只觉眼前一花。马桩旁边、提刀军士地身后。已经站着一名身着劲衫地三旬汉子。诡异地是。没有人看到。他是何时出现地。
刘星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嘴边还有一根鸡腿在上下抖动。那根砸人地鸡骨头。显然正是他地杰作。虽然刘星并没有刻意地放出迫人气势。但场内地十余名军士。无不大骇。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出现在大家地眼皮子底下。只是这份轻功。已经让人惊骇不已。
提刀军士也已发现了不对。顺着同伴们震惊的目光望去,与刘星的目光甫一接触,一股寒意不由自主地在心头蔓延。尽管被人拿啃剩了地鸡骨头砸脑袋,提刀军士一时间也没敢骂出声来,楞楞地站在那里,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你是何人?”
刘星懒得理他,只是用手指着拴在马桩上的两匹马,又指了指自己,目光随即转向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