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煌哥,我怕了还不行嘛,我承认我刚才错了,你饶了我吧!”
叶碧煌“阴冷”的笑道:“怕了,晚了,告诉你,现在的你必须接受惩罚,不然我威严何在。”说着就朝洛星禾虎扑而去。
洛星禾立刻闪躲向一边:“不是......不是,你听我说,沒那么严重,我也就开玩笑而已......你不用觉得威严受到挑战的,我还是蛮听话的不是吗......啊!!。”被叶碧煌抓住了腿,洛星禾猛然一蹬,叶碧煌來了个倒栽葱,洛星禾赶忙朝床边滚去。
还真别说,洛星禾这床够大的,两人就算这样还沒弹腾下去。
洛星禾现在在靠近窗户那侧,下去生存余地就更小了,她现在唯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转换方向,然后朝客厅跑去。
可是叶碧煌能让她那么轻松的逃掉吗,这是不可能的。
“咦,这是什么。”叶碧煌被洛星禾给蹬了个大马趴,突然间叶碧煌手指碰触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他那在手上一看,原來是一个白色的罩罩。
叶碧煌做起來,手执罩罩,看着洛星禾,然后又将目光放在罩罩之上。
“哈哈,哈哈,星禾,你别告诉我,你穿这种老土的罩罩吧。”叶碧煌手的这个是完全棉质的,沒有花边一点都不透明的罩罩,全罩杯式的,戴这样的罩罩跟穿纯白色内裤的女性一样,都是十分保守的女性。
洛星禾沒想到竟然被叶碧煌从被子翻到了这个,她的小脸立刻变得比西红柿还要红。
“你拿着它干什么,赶紧放下,放下。”洛星禾明显想夺去叶碧煌手的罩罩,但却又怕叶碧煌才趁机将她抓住,所以有些犹豫不决。
叶碧煌笑着将白色罩罩翻过來,用手指在棉上摩挲下,然后放在鼻尖闻着,装作很陶醉的样子:“星禾,沒想到你还有这么保守的一面啊,我今天才见识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