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的事情?最多也就是一次,或者两次吧,再以后不可能有机会了。
因为,陈朝江了解自己,按照他的性格遇到那些令人恼火万分的事情。十有**会搞出人命,那么他就得被判刑,哪儿还会再有机会去遇到别的事?
这个想法让陈朝江很想马上告诉许正阳,不过考虑到既然许正阳让他多费上几天心,好好细细琢磨。他也就不好现在就给许正阳打过去电话了,嗯,再琢磨琢磨,,
话说京城李瑞庆知晓了许正阳把堂堂河东省省长以及那位汪端洪给轰出家门的事儿后,心里除了惊讶之外,还有一丝的惴惴不安。倒不是担心文钦那边儿生气,以后的道路上多了一个唱对台戏的人,而是寻思着这事是不是把许正阳给惹毛了?
那个混蛋文钦也真是,哪儿知道那么软蛋不中用,还真就厚着脸皮放下架子上门儿找许正阳去了。
你去就去吧,怎么还非得把我给端出来?
本来这事李瑞庆也是碍于一些情面上,不好说些什么,毕竟对方也是一省之长,明面的拒绝不好,故而才稍稍敷衍了一下。寻思着文钦再不及,也不至于去真的放下身份面子亲自登门。
这下傻了吧?
本来那个汪端洪所犯的错误在高官们看来,委实算不得什么错,差不多将就将就也就算了,换个位置挪挪地,不一样吗?
嗯,又是一个上不得台面却是谁都心知肚明的默许潜规则。
不过许正阳的脾气也委实有些大了。做的过了些。李瑞庆暗想着又要出事儿了,岳山市不就已经死了一个人吗?别人估计想不到死了的那个妇女和许正阳有什么干系,可李瑞庆哪儿能猜不出来?
所以李瑞庆赶紧就给许正阳打去了电话:
“正阳,我这次可得替人说句话了,夫钦省长还是个不错的人”
“哦,我知道。”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