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说的到泽河市视察工作倒也不是假话,事实确实如此。真让他专程跑到澄河市找许正阳说好话,那是万万做不到的。再怎么说,一位省长的脸面,何其之大?若非是还想着由此与这个据说在李家地个极高而且在京城高层圈子里也有些名气的年轻人拉近些关系,文钦是绝对不会来的。
结果贵为一省之长,来到这里竟然会被甩了个冷脸,文钦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儿。
好在是,许正阳似乎并不怎么记恨汪端洪,只不过是不愿意结交罢了,与他文钦到是没什么大碍。
可惜啊小伙子终究年轻,不懂得人情世故上的交流。文钦心里暗暗的想到,于是对于一些私底下流传的有关许正阳的事情,就权且当作是一些闲人闲扯的笑谈了。
闲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儿,文钦颇有些无趣,贵为省长的面子也觉得丢失不少了,便用眼神示意汪端洪说正题吧。汪端洪犹豫了一下,无奈苦笑着对许正阳说道:“正阳啊,以前我的工作上确实有些问题,嗯,如今经过反省和教育“别说了。”许正阳摆摆断了汪端洪的话,说道:“大学校长这职务,你不能做,不适合”
本来汪端洪说出这种有些汇报工作和向上级认错反省的话,就觉得很别扭了,可即便如此下作的在这个身份背景特殊的年轻人面前拉下了老脸,竟然会被打断,而且如此直截了当理直气壮的否决了他的想法。
真把自己当总统了啊?
文钦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哪儿有这么嚣张的人?
“为什么?”汪端洪不满的问道。
许正阳冷眼斜视着他,硬抑柳的说道:“学校是什么地方?教书育人”你人品有问题,误人子弟可不行。上次的事情之后,看在一些人的面子上我没追究下去,你该烧高香了,倘若我事后知道你竟然只是被停职反省,我早就亲自上门儿把你给崩了!”
“你,”汪端洪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