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许正阳将烟蒂按灭。微闭上了眼睛,轻声的说道:“先去柔月那里。”
“好。”陈朝江点点头。
若非是昨天许正阳和妹妹通了电话,说今天要来京城,妹妹就要坐火车回活河市了。许柔月前天晚上乍听母亲说哥哥突然病愈了,那股兴奋和喜悦的劲头可想而知了。当时就打电话联系了已经在父亲的公司里正式工作的欧阳颖。
如今的许柔月正在读研究生,据母亲袁素琴所说,她的目标是攻读经济管理学硕士学位。至于原因。许柔月说哥哥没有相关的知识管理能力,公司越做越大,没有人给他好好打理那怎么行?
当时许正阳已经是一个植物人似的痴呆患者了,许柔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袁素琴两口子当时就哭了。
昨天许正阳和妹妹通电话的时候,笑说:“你赶紧考上硕士,再出国留学当博士,回来后,有很大的企业集团等着你帮哥哥打理啊,”
虽然说这句话的时候,许正阳是笑着的,实则心里是酸楚的,是幸福的喜悦的感动的。
他最在意的,不就是这人世间这样的亲情所在吗?
奥迪缸继续前行,从京明高公路与六环路交叉的立交桥下路过后。路经六环路至京明高的入口处。可以看到在入口处旁边的路上停放着一辆白色的依维柯。
“朝江,靠边停下。”许正阳表情平静的吩咐道。
陈朝江没有说话,转动方向盘。减向路边靠去。
也就在奥迪出从路口处驶过的时候,白色的依维柯启动,从六环路的入口处驶上京明高,待现奥迪缸靠边停下时,依维柯却突然间又减停下来,在入口处刚刚到京明高上的路边停下。
“你不用下车了。”
许正阳撂下这么一句话,人已经推开车门下车,向车后那辆依维柯走去。
寄公路上的风要比路下面大的多。带着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