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的那人脸上,对方还未缓过神儿来就再遭重击,顿时身子侧向踉跄几步摔到在地。
“操!”屋内其他三人猛然站起,曾平更是伸手拿起了桌上的手枪。
然后……
曾平猛然一怔,突然甩手将手枪扔到了墙角处。
另外两人却是挥起酒瓶子和凳子砸了过来,然而陈朝江根本没有任何躲避的动作,径直冲了上去,快的移动中对方的酒瓶子还没砸落,就被陈朝江的铁肩撞在了胸口上,痛呼一声身子后退,陈朝江没有任何停顿的侧身摆腿,将飞过来的凳子踢了回去,撞在了那名头上本来就缠着纱布的男子脸上。
“拿枪,拿枪崩了他们!操!”被陈朝江一记肩撞撞的胸其闷得喘不上气来的家伙扑向了屋内,那名坐在最里侧的司机也急冲入屋内。
他们心里都有数,这两今年轻人,不。单是那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如果空手搏斗的话,他们四个加起来也只有被虐的份儿。
诡异的一幕出现,四个人几乎同时怔了一怔,然后齐刷刷迈着步伐走
;着屋门的墙壁下。转身,像是要毛人员般的背靠着墙心功喇,眼神痴呆的面向陈朝江和许正阳。
原本正要追着打杀的陈朝江早被许正阳拉住,陈朝江也有些愣神儿,怎么回事?
许正阳不急不缓,脸色平静的拍了拍陈朝江的肩膀,然后走到一侧的沙上坐下,陈朝江已经回过神儿来,沉默着,冷冰冰的走到许正阳旁边,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了许正阳的一侧,细长冰寒的双眸盯着靠墙站立的四人,左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把精巧锋寒的匕,在五指间灵巧的翻转着,灯光下寒光闪闪。
许正阳微笑着,双眼眯缝着,看着那四人,心想以后到了晚上,在泽河市”除了少部分地方之外,咱怕谁?别说他们有手枪,就是怀里抱着原子弹,咱也不怕!
靠墙站立的曾平四人,忽而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