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赌不就完了吗?是你自己贪心,人家又没拿刀逼着你!”
一句一句的斥责,将赵王骂了个狗血淋头,里外不是人。
事实也的确是如此,木香只是有意的引导了一下下而已,就算有坑,那也是他心甘情愿跳的,与旁人无关。
“小安子,把地契收起来吧,至于那些个银锭子,就送给赵王了,回去买些肉,补补身子,可别气坏了,”木香微笑着起身,肩上顶着一只鸟,昂首阔步的离去。
走到一半,想起先前的壮汉,复又停下步子,“你们也跟着我走。”见那壮汉眼露戒备,又笑着道:“放心,要是想害你们,也不必请你们吃饭了,本夫人还不需要做些,心口不一的事。”
那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严忠走过来,将襄王府的腰牌拿给他们看,“看清了没?她犯不着诓骗你们,只要她一句话,你们此时都已身首异处了,主子既然要你们跟着,定是有其他的事。”
话说这份上,他们不跟也得跟。
何安伸手去拿地契,赵王像被人打了一闷棍。那可是他家的祖产,唯一的产业了。
他突然扑上去,想要抢回地契。
喜鹊力气大,反应也快,在他扑过来时,一把将何安扯开了,免了他被压成肉泥的悲惨。
“谢了,”何安看着倒在地上的赵王,转头对喜鹊道了谢,也不多言,抬步追着木香而去。
几个人都走了,独留五体投地趴在地上,悔恨快要背过气去的赵王。
输了祖产,唯一最值钱的祖产,可是没有人会同情他。
赌场之地,本就是风险最大之地,每天都输的倾家荡产,走投无路,想要自尽的人。
赵王这样的情况,还真不算什么。
谁让他自己贪心,有贪心,永不知足,就算今日没有输给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