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
这两人摔进船内,仅有的一口气也没了,只剩两具渐渐冰凉的尸体。
“哈哈!赫连晟,你以为你胜了吗?”
河盗船船头上站着一个人,戴着一张金色面具,一袭紫色长袍,完全掩盖了身形,只留一头黑发披散着,迎风招摇。
“赫连晟,一切才刚刚开始,你护得了她一时,护得了一世吗?不防告诉你,有人花钱买她的命,你放心,不是死的,是活的,你可要看住了!”
赫连晟的狂妄,只会比他多,“哼,小小的泅龙帮,也敢与本王为敌,背后靠着南晋太子是吗?真是可笑,连他都不敢与公开与我为敌,你们这帮蠢蛋,却受他的蛊惑,跟来拦本王的船,泅龙帮是吗?怒江最大的河盗是吗?等过完这个正月,你们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回去之后,准备身后事吧!”
木香心中的怒火也蹭蹭的往上窜,从刚开始的袭击船只,到绑架木朗跟彩云,虽说一切是因赫连晟而起。
可是她的底线,这些人已经触到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千倍百倍的还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