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呢!
没事赏个荷花,喂个锦鲤什么的。
但是有自然河水经过的,实属少数,也得有那个便利条件才行。
木香才不羡慕他,承包地的文书已经下来了,等明年开春,她要在河边修个小型水车,也挖一条沟渠,将河水引到她家门口。
唐墨说的兴致高昂,说完了,却发现没人理他,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又自讨了没趣。
五人从后厢房进入,躲避开店里的伙计,直接去到管事的房间。
老七过去,听了会动静,确人没,五人这才鱼贯进入。
“谁?是谁?”屋里点着一盏灯,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猛然惊醒。
“是我,唐墨!”
“是,是少爷?”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
屋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屋里的光线亮了不少。
吴青走在最后一个,轻手轻脚的将门合上,确定没人之后,才完全关闭。
“别点的太亮,一盏就可以了,”木香走过去,把刚点的灯吹灭,恢复屋里忽明忽暗的光线。贸然将屋里弄的太亮,会引起外人的注意。
谢长风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走到前面,睁大了眼睛想看清屋里的人。
奈何灯盏被吹灭了,除了唐墨坐在油灯之下,另外的几个人,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个影子。
“他是谢长风,寿康楼的管事,谢管事,他们都是爷的朋友,你坐下把卞城的情况说一下,一个字都不许漏,”唐墨总算找回了自信,本来想捧着茶杯说话的,可桌上茶杯里的水是凉的,根本不能喝。
“见过几位贵客,要不然这样,小人去弄些茶水饭菜来,你们一定是连夜赶过来的,一路上辛苦,喝些茶水暖和暖和吧,”谢长风语气恭敬,听不出异样。
但是在不确定的情况之下,谁都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