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的酒都酿会了不可!你又不是不会,性子也不好表现。该会啥,还是捡你专长的!总不能这次聚会调酒,你就学调酒,下次是弹琴下棋你又学弹琴下棋,人人会的都不一样的!”
梁玉娘羞愧的脸色发红。
樊氏让她再做一身新衣裳,“我看四娘的新衣裳都好看还显气质,你们不是还得去齐家做客,就商量着再做一套新衣裳穿!打两样新首饰戴!”
家里的女娃儿首饰衣裳料子花的钱都是比照小子们念书花费的来的。看给梁玉娘破例,黄氏自然高兴,“四娘那衣裳可老贵了!听说是啥绫罗纱布的,一匹都要十几两银子呢!做一身衣裳都得花不少老银子!”
“事事都跟拔尖比,比不了的时候,打肿脸充胖子吗?”樊氏沉了脸。四娘的衣裳也就那一套好的。
黄氏心里不舒服,“她哪一套衣裳都不便宜,说来说去,还是秀芬疼闺女!我看三郎和小郎穿的也都平常。”
叫梁氏的话,破小子家,打扮个啥!她有闺女,长得又标致,当然是往闺女身上打扮!再说闺女有能耐,出手挣钱一笔又一笔,家里酿的酒也都靠闺女,当然舍得下本儿。
听要去齐家做客,齐家在上河镇,是上河镇最富足的一家,齐太太娘家更是县城的,到时候肯定还有其他的人聚众去齐家。梁氏就开了箱笼,把从江南买的衣裳料子拿出来,要给窦清幽做衣裳,“你们也都想想,打几样新样式的首饰。”
樱桃几个都斗志昂扬的,争取要把窦清幽从头到脚打扮到最好。
“可惜我们绣活儿都不咋好,要不然那些好看的花样子自己绣的最好了!”
庄妈妈也不会绣活儿,给窦清幽做的短褐男装都勉强凑合能穿。不过首饰样式她倒是见得多些,随手就花了好几个。
窦清幽看着议论热闹的几个人,忍不住扶额。忙了一天了,她们都不累,还那么高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