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报。”
“没报?您刚才在做什么?”姚雪睁大眼睛问。
楚非远漫不经心的抬眸,薄唇微掀,“热个身。”
“噗——”三人吐血。
宋安乔吃着雪糕回来时,姚雪他们躺在凉席上装死,在牌技上他们受了楚非远的羞辱,发誓一辈子不再打牌。
仇抱得差不多,宋安乔好心给他们一人发一块雪糕,摆摆小手,“看见了吧,我身后有人。”
三人怨念,打牌家属来,世道不公平。
三人走后,宋安乔挨了收拾,连连求饶,“不玩了,以后不玩牌了,不让别人画了……”
楚非远掐着她的腰身,猛地一冲,嗓音沙哑低沉,带了一丝暧昧的荤话,“知道这叫什么吗?身后有人,身上有人,明天叫你身下有人。”
宋安乔一阵哆嗦……
洗澡后,宋安乔觉得热,走到电风扇前,张着小嘴,对着电风扇,发出,“啊啊啊啊啊啊……”
风扇的大风将她一连串的“啊”字吹得颤音。
楚非远目光宠溺,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瓜。
两人静静站了一会,楚非远忽然伸过手摸向她的小腹,揉了一把,双眉紧锁。
宋安乔怔了怔,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第二天早上,宋安乔出门,发现门外面贴着一张a4纸,上面写着:内有男人,请勿打扰。
宋安乔囧。
昨晚上,楚非远说了,不准大咧咧的在外面和男人坐在一张凉席上玩牌。
然后,早上的时候,他又说,不准和任何雄性接触,包括狗狗猫猫。
宋安乔看着a4纸,乌黑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转,回屋又写了一张,贴在门上。
姚雪上班路过,看了两眼,嘴角抽了一抽,顺口读出,“内有恶男,闲人免进。”
姚雪赞叹宋安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