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道,那扒皮瞪眼的模样像是恨不得把若水吃掉。
“你这匹母马的肠胃不大好,放屁太臭,要吃药!”他似笑非笑,一语双关的道。
若水扬了扬眉,咦,骂人不带脏字?想和她对骂?那就要看看他墨白的嘴皮子利索不利索了。
“你这头畜牲怕母马,胆子这么小,还不如那头驴!”若水笑吟吟的对着旁边拴着的一头黑驴指了指。
她这是骂马吗?分明是在骂骑着小黑的自己啊!
墨白心里那个郁闷。
这丫头的嘴巴怎么就这么毒?
她说出来的话差点刺激得他喷出一口老血来。
她不但当着他的面,骂他是畜牲不说,还说他比不上一头阉了的驴?
自己不就是骂了她一句母马吗?她马上就反唇相讥,一下子就把他贬到了泥巴里。
该死的!这个难缠的鬼丫头。
说,说不过她!打,自己不打女人!
墨白只好把所有的火气都咽回了肚子里,紧紧的闭上了嘴巴,一个人生着闷气,由着小黑乖乖的跟在小灰的屁股后面。
反正这畜牲也不听自己的话,索性听之任之好了。
若水从马背上侧过头去,看着墨白气得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模样,心怀大畅。
“喂,墨白!”若水叫道。
“什么事?”墨白没好气的道。
难道她还没骂够他吗?还要继续骂?
“你的名字,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吧?”若水问。
“那当然。”墨白神色傲然,“没听过我墨白名字的人,只怕当真不多,只有那些无知的妇孺之流,或许不知道我墨白的名字,也未可知。”
他实在没忍住,淡淡的刺了若水一句。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发出来,难受!
可话一出口,他马上又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