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上了这件丑事,可有想过‘和气’二字?萧凡,你满意了,你得逞了,老夫的名声被你败得干干净净了,现在你又得意洋洋带着锦衣卫闯进老夫家里,跟老夫谈‘和气’?”
“啪!”黄子澄狠狠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道:“你当老夫是傻子吗?被你抽一鞭子就哭,给颗糖一哄就笑?”
萧凡神色不变,仍旧保持微笑,慢吞吞的道:“黄先生,你我的恩怨那是私人恩怨,有本事你可以报复回来,学生不介意你在春宫图上画下我的模样,这没什么丢脸的……学生今曰此来,是想与先生商议国事,先生是公私分明之人,国事与私事,想必是分得清楚的。”
黄子澄被萧凡拿话一堵,神情不由一窒,又重重坐了回去,怒道:“你一黄口小儿,倚着天子对你的宠信无法无天,你懂什么国事?你想跟老夫商议什么国事?”
萧凡微笑,一字一字道:“我想与先生商议削藩之事。”
黄子澄神情一肃,冷冷道:“削藩?削藩之事该在朝堂金殿上,天子御驾前商议,你到老夫家里商议什么?”
“黄先生的削藩建议,天子已告诉我了,说实话,我很不认同,所以今曰特来……”
话未说完,黄子澄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似的跳了起来,大怒道:“你不认同,你有什么不认同?你有何资格不认同?你配跟老夫谈国事吗?黄口小儿不知所谓!国家大事岂是你这种歼臣佞臣有资格谈论的?”
黄子澄对削藩之事很是上心,在朱允炆被确立为皇太孙时他便开始琢磨削藩,他向朱允炆提出的那些建议,是他思考几年的结果,自认为是非常完美无暇的,耗费数年的心血被一个年轻人完全否定,黄子澄怎能不勃然大怒?
黄子澄说完后余怒未息,袍袖又狠狠一扫身旁的桌子,桌上一个精致的碧绿茶盏儿被他的袖子狠狠扫落到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前堂在争吵,站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