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了,要不你干脆就睡我这,看他把你怎么办,哼,他总不能抢人吧?”
想起被苏子秋一次又一次从客房抓回去的情景,童越觉得康言的馊主意完全不靠谱。
苏子秋是不会把她怎么样,但是绝对能把康言怎么样。
“你早点休息,我也困了!”童越道了晚安就跟着某男上了楼。
苏子秋的心情又突然转好了,童越进屋的时候他递来一杯酒,满眼笑意。没有镜片的遮掩,他的眸子波光粼粼,十分迷人。
可惜,这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童越腹诽。
“心儿,开心吗?”苏子秋眼角挑了一下,像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眼巴巴的瞅着童越。
童越在他杯子上碰了一下:“谢谢苏总提携!”然后直接把酒杯放下,一口也没喝,不温不火,看不出半点高兴的样子。
浴室里很快就响起了水声,苏子秋一口一口把半杯香槟喝完,这才松了领带,脱了衣服,只在腰间拴了一条毛巾拧开了浴室的门。
被他深深吻住的时候童越有一瞬间的眩晕,随之而来的就是自我厌恶。
就像童越不懂苏子秋为什么会喜欢她一样,她同时也在迷茫,这样不知所谓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看出她的不专心,苏子秋惩罚性的吸了一口,童越的舌尖立刻传来尖锐的痛麻,把她的灵魂全部拉了回来。
鼻腔里全是这个男人特有的强烈的荷尔蒙的味道,他闭着眼睛,脱掉衣服和眼镜的他不再斯文儒雅。他很急切,呼吸炙热,任凭温水淋了他们一头一身,他全然不在乎,反而把她搂的更紧,吻更加热烈。
童越觉得她的身体里一定住了一个魔鬼,从前那么恨,她却习惯与他*;现在不那么恨了,她似乎又习惯了他的吻,他的触摸……
“苏子秋,如果我非要离开,你会放了我么?”童越突然推开情动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