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样,在南定城真正发达起来,此时此刻的南定城军,便还是不被人认可,最多,众人都是知道,在萨尔温江上,南定城内来了一票狠人而已。
也仅此而已。
地盘、人马、枪炮、钞票,才是缅甸境内能够生存下去的真正标志。
而且,众所周知缅甸政府军不能打,每次和佤联军交手,也是胜少败多。
战斗力以差闻名的,便是缅甸政府军了,那些不能打的人马,都是拿这支政府军刷战绩的。
山头上,戴着墨镜的黑衣男子也是缓缓地放下了望远镜,心潮澎湃,内心的想法多不胜数,却是有一种有话说不出的感觉,按理说,这种有感而发应该是自然而然的,但是看到张贲这支人马的战斗力,他已经觉得没什么可以说的了。
这支人马的战斗力和斗志,都是非同一般,斗志从哪里来?战斗的信念是怎么形成的?他们知道在为什么而战吗?知道吗?不知道吗?
黑衣人不明白南定城内的上上下下,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也不知道张贲这人,到底是着了什么魔,竟然在缅甸这块是非之地上搞三搞四。
“走”
这群人,最后就这样离开了。
四百五十人,算上几个军官,竟然是只有六十几人活了下来,山道上,一片死尸,粘稠的残肢断臂还有内脏,那些半死不活还在呻吟的,也是被已经漏点消退略有麻木的南定城军士兵一刀割断喉管,然后鲜血出来,死的不能再死。
远处的中心,四周都是弹坑弹壳,堆积起来的缴获都捆扎好了,被装在了滇马的马背上,现在,他们就要撤离这片山道。
一个军汉,精赤着上身,站在那里,环视四周,喘着粗气,竟然有些脱力的感觉。
地上全是尸体,密密麻麻,各种混乱和罪恶一下子就翻涌了出来,摆放在了这些人的眼前。
“他娘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