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最近在给朝廷做事?”
黄四郎拿捏着一只克氏螯虾,抬头看着张贲,问道。
张贲点点头,道:“尽点绵薄之力,最重要的是,我老子人在外面,诸多原因,也让我不得不这么做。”
“不过更是听说,你小子敢放朝廷鸽子,还留一手留后招,真是艺高人胆大。”黄四郎一边摇头一边赞叹地说道。
张贲却是冷静道:“我这么做,其实根本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我对自己的破坏力有着很清楚的认识,从尚老板自己也难以维持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不敢逼我太甚,所以,这是一场很平等的合作。”
老孙微微错愕,点头叹道:“你二十岁不满,却已经有了简单博弈的认识,将来成就,还真是让人期待。”
“承让了。”
张贲同样剥着一只虾子,然后又道:“不过……这好坏对错,一时间还真是没办法说话。有的人要杀我上位,有的人要助我保命,有些时候,真是身处漩涡而不自知,或者说,其实我知道,但是我却不以为意罢了。”
黄四郎被张贲这句话吓到了,听他的意思,这是摆明了不将天下英豪放在眼里了?
关山内心也是叹道:够狂!
不过听得老孙说了一句张贲不满二十岁,关山差点没惊呼出来,他自然知道张贲年轻无比,可是谁也没有料到,竟然是这般的年轻。
“尚老板此人,城府深的可怕,润物细无声,想来这么多年,你是唯一一个让他无从下手的人了。”
老孙喝着茶,身子坐正了,说道。
张贲摇摇头,道:“我从来只把尚老板当做合作对象,只有两清和欠账的来去,他不能拿我怎么样,想利用我,他还不够资格。”
老孙微微皱眉:“你太狂妄了。”
张贲正色道:“不!并非是狂妄,而是我已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