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斯凯尔普死了，我们的合作也终结了，现在，告诉我，我妹妹在哪”。

维克多微微一笑，也不回答：“千面阁下，我有个问题，一直很好奇”。

“说”。

“你到底是男是女？”维克多皱眉，一脸深思的表情，“我实在对你无所不能的易容术感到吃惊，就算是最强大的幻术师，也难以做到你这样惟妙惟肖，甚至连修为，力量，气息，都可以全部模仿的易容。

与其说你这是易容，更像是……你完全可以变成另外一个人，进入那个人的生活一般，虽然不能说完美无瑕，但我实在分辨不出来真假。

所以，能不能告诉我，你本人，到底是男是女？”

“这个问题，有用吗？”

“有用，只要告诉我，我就将令妹的信息，告诉阁下”，维克多道。

千面犹豫了片刻，开口回答：“女”。

维克多一脸恍然，“那就是千面女士了，嗯……真是了不起的女子，我想以后，这世上也不会有第二个千面了。可惜啊，你们家族只剩下你们姐妹二人，而以后更可惜的是，只剩下你那生死为卜的妹妹一人了……”

说到这里，维克多的笑容已经变得阴森邪恶。

千面的双瞳一阵收缩，冷酷地道：“你什么意思。”

维克多一耸肩，“不好意思，千面女士，我根本不知道你的妹妹在哪，我从头到尾，得到的也只是一份dna检测报告，恰好有人告诉我，你在寻找你的妹妹，所以……我利用了你”。

千面脸上依然没半点表情变化，好像她自己本人根本就没所谓的人类情感。

但她的眸子里，却是越来越阴寒，整个人散发着咄咄骇人的气息，仿佛要把人冻住。

“你敢骗我……”千面的双拳，紧紧握了起来。

“没办法，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厉害的间谍了，要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