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踉跄了一下。
跪这一夜,对武者行血自是毫无影响,绝不会和普通人那样。腿脚麻木而导致行走一时间不变,只是因为他肋骨之伤一直没有去医治,这么做也是为了表明自己作为新兵对营将大人的敬,而现在踉跄两步之后。司寇一皱眉,口中吞服下一枚淬骨丹,跟着咬牙向前而行。大约十步左右,断裂的肋骨全然愈合。行走也就畅快了许多,一步跟着一步转眼间。拐了个弯,消失在营将眼前。营将之所以没有去追赶,只因为司寇的这一番话,尤其是最后的这段话,对于违抗军令和去帮助他师妹的言辞,令这位营将终于感受到了司寇和众人一样的地方,在营将心中有一个夸张的说法,这司寇终于有了人味儿,而之前他在训练中表现出来的一切是营将当兵三十年来,在新兵里从未见过的。
正是因为从未见过,才觉得司寇不是人,让他全然无法看透,无法掌控。可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这司寇不是城府深,而是不喜言辞表达,只会埋头苦练,似乎秉承着某种顽强的意志,才会如此。所以他就放司寇走了,今日是新兵训练一个月以来的第一个休息日,众人被允许外出,可以回到扬京城走走看看,这也是新兵的规矩,许多人不是扬京人,看看繁华的扬京,对武国的都城越是喜欢,也就越不容许荒兽一族染指这里 ,总不能让他们将来守卫京城若干年,还不知道京城有什么好,这也是祁风大统领独特的带兵法子之一。所以,司寇离开军营,也不会有人拦着他,至于这营将,自依然要将司寇擅自离营报上去,但会将全部的经过都说出来,令指挥使大人知道,司寇情有可原,方才司寇那番话,让这营将心中对于司寇的印象大为转变,才使他有了帮司寇说话的想法。
武**中职位,营将之上通常是校尉,校尉之上是校将,校将之上是副指挥使和指挥使,两位指挥使才是真正的将军,他们之上就是大统领了。灭兽营则不同于军中,几位营将之上就直接是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