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台上的第一对弟子开始了厮杀斗战。子车行排在第三对,这前两对对手,倒是十分干脆,第一对一刻钟多一些的时间就分出了胜负,而第二对练一刻钟都不到,就已经有人被打的认了输。轮到子车行的时候,台下众人和早先面对那两对一般,开始私下赌了起来,这种小赌。灭兽营的教习从来不会干预,他们自己也会赌上一赌,无伤大雅。自然听着周围人的押注,大部分人都赌子车行输。只有六字营和十七字营两营的弟子,全都押子车行胜。很快,比赛开始。子车行刚一上来。就将气机释放到最强,直接压迫式的和对方拱手致意。和早先预料的一般,果然对手的脸色当即就变了。变得有些惨白,子车行心中得意,想着乘舟师弟所教的法子,果然凑效,当然他的面上自不能露出丝毫笑容,只是冷酷的看着对手,就好似看一个将要被他击杀的荒兽那般,这样的眼神,子车行还从未对人族用过,不想这一下配合他的气势,竟让对手浑身打了个激灵,这一切都被子车行看得真真切切,心下更是佩服乘舟师弟,昨夜乘舟师弟交代了几乎所有的可以提升“势”的细节,只说大部分弟子都只经历过荒兽的厮杀,人和人不要命的打法,多半没有人试过,这般忽然上来先抢了大势,再让对手害怕,便已经抢占了不少先机。
“咦,那家伙怎么那般没用,这样就吓着了?”台下有弟子议论,他们虽然感受到了子车行的气势,但毕竟不在台上,且没有似那台上的弟子一般,忽然间感受到那种压力,加上远远的去看子车行的眼神,更是远不如台上弟子的感受,自无法清楚这位弟子为何会吓成这般。
“奇怪,这孩子平日不是这般胆怯的。”举荐此弟子的教习也是一头雾水,事实上,灭兽营中有一些教习从成为武者之后就一直呆在灭兽营,从未经历过人和人的血战,即便是面对荒兽,也都是以各种法子集体猎杀,和荒兽的那种搏命血战也都很少试过,自难体会到台上弟子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