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丫鬟也是赶忙站起,带着泪珠儿和刘道一左一右的扶住她的老爷,童德则是弯腰低头,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老爷慢些……”说话中也带着一些哽咽的哭腔,这倒是不用再去摸什么大蒜了,他方才哭过,眼睛红肿,脸上也有泪痕,此刻只需要发出一点点声音,便像极了刚刚伤心过,情绪已经有些平稳的样子,没有人会生出丝毫的怀疑。不过张重可没心思去看他的样子,当下就倚着刘道和那贴身丫鬟,大步向前,三两步就走出了自己的厢房,跟着又很快出了院落,那几位家丁也跟着一起,几人一路,越走越快,到后来张重已经恢复了一些气力,不需要人扶着了,于是不长时间,众人便来到了张召的院中,张重见门口守着许多人,都是一脸的伤痛,心下更是咯噔一下,尽管他知道刘道和童德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胡言乱语,但他没有亲眼看见,仍旧带了一丝丝的希望,当下极速冲进了张召的院中,口中嚷着:“召儿,你怎么了,爹来看你了……”
童德让跟着来的几位家丁在外守好,一会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便随着张重一起进了院中,但见老爷他们一离开,家丁们就在院外和早先就守在这里的几人议论起来,当然方才这些人见到张重出现时的伤心神色自都是装出来的,张重没有来之前,他们可是可劲的说着张家得罪了什么飞贼大盗的闲话,说到兴奋时,甚至还会面露微笑。不过自不能笑出声来,免得院内小厮或是丫鬟听见。会说闲话,至于老爷安插在他们中间的人。这几位倒是丝毫不担心,只因为他们相互之间都十分熟稔,且要说笑,大家都一起说了、笑了,若真是老爷安插来的,是不可能加入这等谈笑之中的,否则他若是告了大伙一状,众人也能联合起来告他。
童德、刘道、张重三人进入张召的厢房,见镇子里的刘大夫已经在把脉了。张重见大夫在,心下更冒出了希望,当下走了过去,好似怕惊扰大夫看病一般,小声问了句:“刘大夫,我儿怎么样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