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饭他爹,你说王大人能不能寻求王夫人的娘家相助。”白逵的妻子眸子中闪现出一丝明亮。
“王大人的为人还用得着怀疑么,只是这事要看王夫人娘家的意愿。王大人又没法子强求他的泰山。”白逵实话实说,给妻子泼了盆凉水,跟着又道:“不过这事无论成或不成,咱们都要向王大人道谢,我们也拿不出什么来,瞧着王大人的惊堂木有些磨损了,我便用最好的本事为他打造个新的,便是张重那厮非要逼我,我也要给王大人打造好之后。再去应对那宁水郡守的审讯。”
“唉,这可怎生是好,白饭他爹,你会坐牢么?”白逵的妻子满目忧色。
“张家势力在这宁水郡城比咱们白龙镇任何一家都大。王夫人的家人在洛安郡,若是帮不了忙,那咱们也毫无希望了。虽说武国律法极为严苛,可咱们平民百姓又怎么斗得过这些富商大贾。这世道武者永远比寻常人更有特权,张家只要给那宁水郡的官场送些好礼。这等各执一词的扯皮,即便没有证据,也一样可以将我关上个半年、一年的,到时候在说一句没有证据,释放回家,咱们又能如何?咱们和张重的恩怨虽然到不了生死,但以张重那等狭隘心思,让我白逵在牢里呆上一段,确是能让他痛快之举。”白逵说着话,见妻子的忧色越来越重,当下又安慰道:“你也莫要太担心什么,这只是最差的情况,即便如此,呆个半年一年的,吃些牢饭,又不能把我怎么样……”一边说,白逵一边敲了敲雄壮的胸肌,道:“我结实着呢,咱们当年兽潮之后,吃得未必就比牢饭好了,这点时间,对老子来说,轻而易举,白饭在武院有不用交任何银钱,你还能做些饼子贩卖,自己养活自己也没有问题,最迟一年后,等咱回来,就当外出游历了一番罢了。”
白逵的妻子听着丈夫说得轻松,也忍不住抿嘴一笑,不过那忧色一直没能逝去,跟着又说道:“可我听说牢狱里的恶徒极多,他们会欺